渐渐疼了起来,他用手撑着额头,揉了半天也没有缓解。
就在这时,李牧想要上厕所了。
“我要下车一下。”李牧叹了口气对秋桐说道。
“啊?你难道是要?”秋桐嫌弃地看了李牧一眼。
李牧点点头,“这都一个多小时堵下来了。”
秋桐点点头说:“那你快去吧反正这个车子也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就是好像有点奇怪啊,你是不是要走到护栏那边,总不能在外面的车道就......”
的确不合适,虽然很多人是这么做的,就连公交车司机都会说,堵车辛苦的是乘客,我们这种做司机的忍不住就车门一开了。没有人会在这上面把自己憋出毛病来。
李牧探出车窗外朝后方看了一看,后面的车真是望不到尽头,再踮起脚往前看,前面的车也是一点要动的迹象都没有。
元旦出游的人这几年真是越来越多,出绕海市的时候还好,回来的时候只能大家排队。
李牧穿过几辆车来到护栏这边,看见前方不远处也有一个男人在做同样的事情,事实上这种事情高速公路上并不少见,李牧只是没有这习惯而已。
寒风,冬雨,一个字——冷;两个字——哆嗦。
一冷一哆嗦,李牧突然就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行动了。
他着急地催促着自己,越催越是不能行动,越催越是无能。
夜色即将彻底降临前的寒风中,李牧勉强整理好衣服,忍着小腹的酸胀,刚要往自己的蓝色雷诺车走去,忽然感觉护栏旁的草丛里有一个东西朝他扑了过来。
李牧本能地朝后侧方躲闪了一下,又发现草丛里有一团白白的东西在扰动护栏旁的酢浆草。
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李牧觉得自己完全被那团白色的东西吸引住了,然后他就想到自己要是跨出护栏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