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情绪暴躁,然后不能专心学习,我不知道这类学生在学校是不是会被同学排挤,会不会被老师冷落,我的意思是......”沐春托着下巴问道。
胡鹏的脸上是一种一言难尽又不吐不快地忧伤,“当然是有的,怎么可能没有。我们看的学生太多了,一个年轻老师就算是刚刚走上教学岗位第一年,也能看尽各种各样的学生,这个和门诊看病人一样,一个医生就算工作第一年,也能看到很多病人,所以每一个中小学老师都是看过很多学生的。”
沐春虽然觉得胡鹏的比喻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他点点头,让胡鹏继续说下去,随后喝了一口咖啡,也没发现咖啡已经见底了。
“很多学生一看就不是正常学生,但是按照我们公立小学来说,义务教育阶段,孩子没有特别的问题都是要按照学段入学的,我们也没有办法选择的。”胡鹏一边说一边看着沐春,好像他在给一年级小孩子上课一样,生怕沐春听不明白。
“啊,是的,这个是法律规定的,既是权利也是义务,学校的话应该也是必须要接受学区内的学生吧,只要是符合要求的。”沐春说道。
“是是是,所以一些有问题的孩子,但是智商又是在正常水平的,我们不可能让他转校对吧,也不可能说不管这样的孩子了,而且吧几乎每个班都会有一到两名这样的孩子,有时候很头疼的。比如说不停地动,不知道沐春医生有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孩子,一刻不停地动。”
说着,胡鹏模仿起他所说的这类学生的样子来,一会挠挠头发,一会剥剥指甲,“那些孩子啊没事就拿橡皮在桌子上擦来擦去,写字的时候铅笔一写就断,橡皮屑到处都是,回答问题眼睛东看西看,双脚不停抖,还有眼睛不停眨来眨去,你越是对他声音大一点,他就眨的越厉害,老师也很头疼的。”
“听上去的确很头疼啊,那么遇到这类学生要怎么办呢?”沐春问道。
“没办法,就是跟他讲要遵守纪律,奖励、惩罚、反正都要试试看,比如让他做小组长负责收本子,负责提醒其他小孩子遵守纪律等等,有时候实在教不好的就找家长来谈谈,问问家里的情况,有些家长会跟我们说说家里也是这样,写一行字20分钟,人家半小时完成的作业,他们家孩子要三个小时,每天都要十一点多睡觉。
也有一些家长就会说,在家里很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