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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和他老师一样认真啊。”周年心想。
“那现在要怎么办?领导,你还别说,这个沐春医生可能还真说的没错,你知道吗?潘广深在治疗室里嚎啕大哭,哭了快半个小时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哭了。”
洛杨刚说完,周年突然改变了话题,“现在是沐春医生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周年看起来很紧张,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我去看看。”周年说着回头对洛杨看了一眼,“你不会真的把他一个人和犯人放在一起吧。”
“当然没有,但是沐春医生说我们在场还是不适合,但是他说会悄悄留一条门缝,我看啊,我们应该把治疗室改造一下,做一个单向玻璃,你看这样会不会安全很多。”
洛杨提议道。
“全都要考虑进去,你不知道,我今天就是去开会的,接下来的一项工作重点就是加强监狱工作人员培训,领导的意思是要在内部培养一些有身心科专业知识的人员,这样对我们开展工作更有利,也能避免非监狱系统的人在协助我们工作时处于不必要的风险之中。这些事情年后就要开始落实。
我们丰川第一监狱一直是比较与时俱进的,今天开会的时候领导也表扬了我们的工作和长期坚持内部培训的优良传统。
本来我想借着潘广深的事情,正好在我们这推进一下这件事,现在看来今年这项培训任务真的是要非常重视,尤其是你这样的青年骨干,一定要起带头作用啊。
我这次让你全力配合沐春医生工作也是出于接下来的培训考虑,洛杨啊,上点心啊。”
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麻烦。洛杨工作那么些年来,反正对这些事情都是糊里糊涂,领导说做什么做就是了,领导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不过,看起来简单的做事原则,有时候也会有困扰,比如,不知道领导到底什么意思......这种时候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比如现在,洛杨就不知道周年说的接下来的培训任务是不是一件好事,他只知道,肯定是要额外增加学习任务,弄不好还要参加什么考试。
”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情愿啊?”周年察觉到洛杨呆呆的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对了,你最好告诉我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怎么想的,我也调查调查,看看有多少人愿意学习身心科的专业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