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想看到。”
李楠说完之后,愁绪满满,他和他的老师一起去看望薇拉,到了晚上八点他们要离开的时候,薇拉对他们说的一句话,李楠相信他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告诉沐春,薇拉说,“只要能让我重新生活,我可以死一次。”
沐春听完李楠的叙述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走到窗台边,给半夏浇了一些水,随后对李楠说道:“【强迫障碍】是一种具有致残性的精神性疾病,它就像是一种慢性毒药,慢慢摧毁的是一个人的生活。”
“是的,我现在发现了,这病可能很多人有,只是程度轻重问题,比如我曾经有过,胡鹏是不是也有过?”
>“有些是单纯的【强迫障碍】,有些是伴有其他问题的,还有些是表现为【强迫行为】或者【强迫思维】却并不是强迫症,甚至还有很多更难以区分的情况,比如【伪强迫型精神分裂】,还有【强迫性人格障碍】,药物滥用、赌博和某些成瘾行为。”
说到这里,沐春走到书架旁,从抽屉中取出一个文件袋。
他将文件袋拆开,从中取出一叠将近两厘米厚的资料。
“我写过的治疗方案,但是未必对薇拉有用,你可以拿去参考。我推测你的老师应当已经对薇拉的情况做出过明确诊断,不需要我们再进一步将她的强迫行为与其他可能存在的问题进行鉴别。”
李楠点了点头,认同沐春所言。
沐春接着说道:“这套方案侧重药物治疗和认知行为疗法配合使用,是我目前认为比较有效的方法,如果药物的效果不好,有条件的情况下可以增加认知行为疗法的治疗次数,我的建议是,一周三次到四次都不算太多。
另外,这份资料中还包括一些不够完善的部分,我也一起给你,也许对你在设计治疗方案的时候也可以参考,另外也能在实践之后帮忙一起完善。
主要是关于家庭治疗的一些内容,如果有时间可以熟悉一下,目前在治疗这类病人的过程中,对家庭支持这块的研究并不多见,相关书籍也没有人写,我觉得这些都是我们需要慢慢积累并且一步步慢慢做起来的事。
相信你这半年来跟着老师,应该学习到不少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我就不再重复唠叨了。”
“是的,我的确是一直想要在强迫症这一个问题上有所突破,我太了解它带来的那种焦虑,也太理解它给人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