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转到郝仙身上。
刚想开口叫郝姐姐,视线就捕捉到了桌子上一个皱巴巴的红包。
吴芳梅立刻一个箭步冲到桌旁,一把拿住红包塞给郝仙。
“呦喂,我的郝姐姐啊,你在想什么呀。”吴芳梅眉头紧锁,不可思议地看着郝仙。
郝仙则是一脸“我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老人的顽固在她脸上尽显无遗。
“过年,我给沐春包一个红包,有什么问题吗?”郝仙理直气壮。
“有问题啊。”吴芳梅果断回答。
“我是长辈,他是晚辈,我当他祖母没问题吧。”郝仙仍旧理直气也壮。
“有问题啊,还是有问题。”吴芳梅手忙脚乱地走到门口,拉住门把手将门牢牢关紧。
关门之前,吴芳梅还朝走廊上望了一望,确定没人后心里才稍稍轻松一些。
随后,她搬了张椅子挨到郝仙身旁,语重心长地说:“郝阿姨啊,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啊。”
“你才老年痴呆了呢。”一般来说,这种时候老人的耳朵都比平时更好。
就是人们常说的,好话听不到,说老人家不好,他们的耳朵比谁都好。
“你怎么会想到给沐春送红包呢,这种事情万万使不得的呀,不可以的呀。”吴芳梅着急地拉住郝仙的手,把红包往她羽绒服侧边的口袋里放。
“你怎么也有这种思想,我就是给他点压岁钱,要是红包不能给,那我把红包拿走,就把里面的钱给他就好了呀。”
郝仙自认为想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吴芳梅连忙摇手,“不行不行,这叫换汤不换药,一样的一样的。”
“阿婆,你要么把里面的钱拿走,外面的壳子我收下。”沐春小心翼翼说了一声。
“你胡说八道。”郝仙双眼圆瞪,盯着沐春,还真有几分训教晚辈的态度。
“郝阿姨,你不要再乱说了,这事情要是给沐春的领导知道了,他就不能再给大家看病了。”
吴芳梅这么一说,郝仙似乎明白了一点,然后又委屈巴巴地问吴芳梅,“那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呀,会不会害了沐春医生啊。”
沐春一看郝仙这是要哭,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没事没事,阿姨的好意我心领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