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城市没法比......”
丁兰显然在逃避些什么。
“陈丰小的时候有被打过吗,家人或是学校里的同学?”沐春又问。
丁兰立刻转过脸,方才还是双眼看着沐春,突然之间就将头转到右侧,视线落在墙面和桌子的交界处。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人都没了,讨回个名声又有什么用,丰丰这么大的高个子,要说他打女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刘田田已经忍了很久,丁兰说到这里时,刘田田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本来就是陈丰他打人啊,这些事情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嘛,怎么就变成他疼老婆,不会打女人呢,阿婆不是我要说什么,你们今天来医院到底为什么呀?”
要说今天来医院到底为什么,丁兰也不清楚,她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坐在这里和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医生说了那么多傻话。
面对刘田田这种不客气的言语,丁兰除了心里觉得空荡荡的委屈之外,也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丰丰已经死了,是不是能讨回什么名声对丁兰来说不是那么重要,她的绝望吞噬了一切,至于其他的事情,与其说丁兰不想,不如说她的大脑根本无法从绝望的监狱中走出来,完全被填满的大脑,想不了任何事情。
今天会在医院是因为陈富楼说他有了周全的计划,说陈丰是被害死的,他要讨回公道,不能让儿子死了还被社会骂成畜牲。
“反正回不来了。”丁兰语无伦次。
等刘一明和马路来到门诊室之前,丁兰就处在时哭时笑和时不时的自言自语之中。
沐春静静听着,也不说话。一旁的刘田田则是完全听不下去,不停和刘淡淡在群里讨论着另一起家暴案的事。
刘一明带丁兰离开门诊室后,马路把门关了起来,坐在沐春对面。
“沐医生,事情我已经大致了解过了。”
马路严肃地说。
“哦,好,那我这边需要配合一些什么吗?”沐春给马路倒了一杯水。
“不用喝水,谢谢沐医生,我是有些事情想和您聊聊,应该说是打扰您了。”马路穿着警服,看起来有些不安。
随后,他很着急地开口说:“沐春医生,这事情我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也许是想象力过于丰富了,是不是您先帮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