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重要,第一,从张枚的态度来看,张枚因为耿梦昏迷中喊着她的名字而疑惑不安,特意到医院来找贾院长,聊的肯定是当年医学证明之事。
能和张枚聊聊耿梦和陈丰的,恐怕在整个绕海只有贾院长一人。
张枚的担忧是什么?
同样,今天陈丰的父母来到医院找的也是贾天,如果当年的事真的一目了然,毫无争议,贾天今天也不会犹犹豫豫,还要找沐春咨询“人是否会不知道自己做过的事。”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不重要。
他想的方向又是否正确?
也就是说贾院长是不是在怀疑陈丰是一个有精神病的患者?
这也不是太重要。
透过表面看本质,贾院长既然有怀疑,那就说明当年的事可能存在并不清晰的地方。
张枚的担忧,贾院长的怀疑,陈丰父母的请求。
陈丰已死,身体都已经火化,他本人无法开口说任何事,不论是前几天发生的还是当年之事。
就算是沐春,也没办法判断他是否真的有分离型人格障碍的问题,或者有其他类型的疾病。
他不能开口,也不必开口,另外三个人的表现已经可以描绘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现在再加上那个到警局报案的人,这场家暴背后隐藏的究竟是什么?
恐怕真相很快就会出现。
店员拿来一个白色托盘,托盘上方摆放着,红、黄、绿、蓝、白,五种不同颜色的香烛。
“您需要点燃还是就这样看一下就好?”
店员取出一款红色的香烛递给沐春。
沐春假装很感兴趣地闻了一闻。
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喜欢这款味道吗?”
“啊,很喜欢,有一种强烈的生命力的感觉,对了,我刚才又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店员尽可能保持耐心。
聊了那么久,女孩也有了脾气,总想着无论如何今天要让这个客人买下一个香烛,要不然她不是白白介绍了半天嘛。
“我想问问,这个味道每一样我都很喜欢,但是我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