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杳无音信,二十多年后竟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你恨我?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搞笑的话,你恨我什么?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逃离那场可怕的婚姻。”
“我的婚姻是可怕,我的男人是打我,没错他活该,既然如此,他死了不是活该吗?”
耿梦冷笑着说。
“二十多年前,居委会联系我为你提供法律帮助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这样说的,你说你不想继续留在那个家里,说再也不能接受陈丰对你做的那些事,你在这场婚姻里受尽屈辱,没有女人应该在婚姻中承受男人的拳打脚踢,你离开婚姻有错吗?”
“没错,但我后来后悔了。”
“所以你故意接近他,又和他在一起不知道多少时间,然后把他灌醉,打开燃气,将他杀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如果不是这样,那么陈丰到底做了什么?你需要把他杀了。”
“他活该,我说了他活该,这样的男人都该死,我必须这么做,我只能这么做。”
耿梦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盯着天花板上一闪一闪的灯管,一根正在变坏的白色灯管好像在嘲笑耿梦现在的样子。
“没有人必须要杀人,你这叫什么话。”张枚的心里已经百分百确定,耿梦不仅是有事情瞒着她,而且她一定就是害死陈丰的凶手。
但是张枚不明白的地方还有很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发现两人昏迷不醒,并且送往医院的时候,陈丰和耿梦的状态差不多,如果这是一场精心计划的谋杀也真有些说不过去。
耿梦和陈丰虽然不再是夫妻,但是他们几乎和夫妻一样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耿梦真的要对陈丰做出什么可怕之事,只要精心计划,机会是很多的。
送到医院之后,耿梦醒了过来,而陈丰却死了,耿梦如何知道自己能醒过来?
如果是服用药物,比如**之类的药物,也许可以在剂量上提前计算,一起煤气中毒,结果耿梦没死,陈丰死了,耿梦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控制这件事。
除非......
张枚忽然想到一种可怕的假设,除非耿梦自己也没有想要活着。
这种假设太莫名其妙了,既然都要害死陈丰了,为什么还要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