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ldquo;算了,我不说了,反正笑学姐想要隐瞒什么沐春似乎也知道。”
“知道?”
“好像和阿冬有关,他似乎在向教授打听这个事。”
教授现在多少还算是个病人,沐春不至于会盯着教授打听以前的事吧,不过杨冬的事情的确非常令人惋惜,要是她还在,大家也许还能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喝一杯,或者去大学门口的烧烤店吃几串烤肉。
沐笑忽然回忆起大学时光,眼神有些恍惚,张文文捕捉到了她的犹豫,又问道:“还是隐瞒了什么吧。”
“沐春他……”沐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最近帮警察那边办了不少案子,如果遇到一些古怪的事倒也不是没可能。”
沐笑如此一说,张文文立刻想到,对啊,他帮警察办案,弄不好有些人认为都是沐春坏了他们的好事,结果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这种情况,可能目的并非是伤害沐春,只是想要吓吓他,好比一种警告。
“你在想什么?”看张文文不说话,沐笑猜测自己刚才的话可能起了些作用。
张文文转念一想,沐春可能的确被一些犯人家属或朋友盯上了,要是这些人中间有潜在的精神病患者,会做出一些冲动伤人的时也并非说不通。
越是这样想,张文文越发觉得有道理。
>“笑学姐说得不错,沐春还问了教授关于海外求学的事,精神司法鉴定方面我们这边很多体系还不完善,他大概在准备课程的时候有些问题想找人商量所以想到了以前的同学吧。我听学姐提起过,是不是阿冬之前就是学的精神司法学?”
“的确,她去欧洲留学,学的是这个方向的专业,但是后来……”
沐笑欲言又止,这时,正好有位病人走进门诊,张文文只好暂时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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