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发蜡,头发软塌塌地贴在额际耳边,他无奈地说:你可别笑了,再笑当心岔气。”
郑思韵努力憋住,还是没忍住,眉梢都是笑意,“你不至于这样吧。”
严煜叹气,“我怀疑我叔叔上辈子是教官。有一年不是流行破洞裤吗,他我穿了,那眼神冻得我打冷颤,他模仿严均成的神情跟语气惟妙惟肖,“严煜,你哪个**桶捡的裤子还到哪里去。”
郑思韵放声大笑,比了个拇指,“绝。”
虽然严煜这样吐槽,但她是从上辈子重生回来的,她听说过很多传言,小严总跟严总虽然是叔侄,但情同父子。
或许部分有心人会揣测,严煜是心机城府太深,作为严均成的侄子,他自然要极尽所能地讨好这富可敌国的叔叔,来为自己谋取绝好前程。可真正跟严煜相处下来,郑思韵发现,严煜心思纯净,他并非是那种利益大于一切的钻营者,她更相信叔叔的眼光,但凡严煜心思不正,以叔叔的雷霆手段,他绝不可能将自己的心血交给严煜,哪怕严煜是他的亲侄子。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学校,到了那辆车。
郑思韵走在前面,严煜乖乖地离她半步距离,两人上了车,坐在后座。
一周没见到妈妈,郑思韵欣喜雀跃,倾身,手搭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雀跃道:“妈妈,首尔好不好玩?”
“还好。”郑晚努力回忆,“烤肉还挺好吃的,不过你叔叔不喜欢。”
严均成正在开车,闻言也回了一句,“那边没什么好吃的。”
郑思韵笑,自在地跟他聊天,“不会啊,我韩剧里那些炸鸡都好香,还有拉面也是!
严煜嘀咕了一句,“那是泡面。”
郑晚一怔,哑然失笑,“严煜,你跟你叔叔好像,你叔叔前几天也说了这句话。
严煜正襟危坐,听了这话,诧异地了一眼,只得到叔叔的后脑。
他心里也为婶婶这句话而感到开心。
他最喜欢听别人说一一严煜,你跟你叔叔很像。
只可惜,他活了十五年,只听几个人这样说过。
他从来没对外人倾吐过,在这个世界上,他最最佩服最最崇拜的人就是叔叔。
郑思韵偏头,盯着严煜的脸了,又凑过去严均成的侧脸,也认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