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源无奈:“来我今天就不该跟老严一起过来,你你说的是什么话,明明是我半个月不回家,你都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倒打一耙。”
>“得了得了,你们再说下去,我回家就要跟我们家老刘闹了啊!”
“就是,出来打个牌,还被你们两对这样刺激,烦不烦?”
郑晚可不愿意成为这样的话题中心,聪明得不参与这场讨论,安静地坐在严均成身旁吃菜。
严均成本来话就不多,妇唱夫随,饭桌上,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专心吃饭。
不过有何清源夫妻,以及另外两位太太在,气氛也很活跃。
他们两人的位置也很巧,正好他的左手跟她的右手挨着。
用餐之后,严均成偶尔会回应一下何清源的问话,桌子底下,他却一直牢牢地牵着郑晚的手放在腿上。
两只手相扣,无名指上的戒指终于相会。
她手上戴着的是他二十年从未变过的等待,他手上戴着的是她许下的相伴白头的承诺。
再接到殷恺打来的电话时,郑晚并不意外。
她曾经听陈牧说过,殷恺并不适合当创业的老板,他适合守成,也更适合专攻技术,但凡殷恺愿意呆在公司当别人的下属,以他的能力年入百万也很轻松。
可偏偏殷恺也不愿意给人打工,他这几年是吸取了经验教训,为人稍微圆滑了一点,在年轻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做的事常常让人哭笑不得,因此也得罪过不少人。
她得出来,殷恺的压力也很大,以前很讲究形象的一个人,现在起来却有些狼狈,衬衫下摆都皱巴巴的。
殷恺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联系郑晚。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怎么也不会另辟蹊径、走她这条路。陈牧走后,他也试着重振旗鼓找过其他合伙人,但这些人都没有陈牧可靠,更不要说个人能力远远无法相比,因此这几年来,他的亏空也不算少。也有其他公司向他伸出橄榄枝,他却不甘愿只是当一个员工,他也有自己的目标跟梦想。
曾经陈牧不也是拒绝了高薪且稳定体面的工作,破釜沉舟地创业吗?
那时候他也很纳闷。
陈牧只是温和沉静地说:“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殷恺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