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的高见,“现在不是讨论人性的时候,究竟是谁做的,其实我心里也有点数,重点不是他是什么样的人,是要想一个办法,该怎么样自然而不僵硬,也不让任何人怀疑到我们身上来的方式透露给简姨。”
“我们?”严煜咧开嘴笑了,“所以这事也算我的份啦?”
郑思韵瞥他一眼,“我说不算你的,你就能不掺和吗?”
“不能,我都知道了!”
“那就是咯。”
严煜:“不着急,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更何况咱们还不是臭皮匠。我有点激动,总感觉自己是在干一件大事!”
事实证明,严均成真的想做好一件事时,他确实能发挥能力到极致。
郑晚仔细检查手机贴膜,以不同的角度审视。
“怎么样?”严均成语气得意地问,“是不是完美无缺?”
郑晚给予了最高程度的赞美:“你又多了一个可以赚钱谋生的技能。”
严均成忍俊不禁。两人虽然没有敞开谈--当然也没办法敞开谈。他的性格如此,并不适合将事情掰开了揉碎了继而促膝长谈,但他一向聪明,她只需要提起当年填志愿的事情,他就心领神会。
如果当年,他能够询问她的意见,两人共同商量,即便有争执,她想要分手的决心也不会那样坚定。
时隔多年,他似没变,但她的眼神,比起当年多了一丝妥协。
只要有一丝妥协,这就够了。
他说得没错,他就是被关进笼子里的猛兽。只可惜当年握着那把钥匙的她,没有今时今日这般的耐心,而他也没有流浪多年的经历,现在,即便她没有那把钥匙,他也愿意在她收敛了所有的笑容之后,乖乖地钻进笼子。
郑晚这样想着,又了眼睫微垂的他。
她不应该将他这般比喻。
她也觉得他好可怜。怎么会这样,明明不分青红皂白就做决定的人是他,可现在,她竟然会想要抱抱他,真的很没有道理。
就在严均成准备再得意洋洋地表示“就算他今天不是成源的老总,他也一样有百种谋生手段让她衣食无忧”时,她突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严均成一愣,低头她,竟然不敢动了。
他轻声问:“这是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