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以为我想卦啊,现在东城哪家不在讨论这事?"
郑思韵安静地喝着水果茶。
冰冰凉凉的,也不齁甜,正好能让在题海遨游的她得到短暂的放松。
严煜作出会撵鸡赶狗的架势,"走走走!"
他清楚一定的内情。
季柏轩倒也不至于疯,不过精神状态确实堪忧。才捡了一条命回来,结果醒来要接受自己不过中年就要高位截瘫的事实,谁能受得了?而且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没办法再正常工作,作为他的配偶,陈家的陈小姐只能暂代他的职位,谁都知道,陈家也强势,不可能放着热腾腾的肉等它凉透再吃。
严煜在饭桌上听到自己爸爸都在用四个字来评价季柏轩的状态。
生不如死。
邓莫宁一脸莫名其妙:"我说严煜,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你说话了吗,我在跟大小姐讲话!"
郑思韵被逗笑,"好了,快上课了,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进教室。"
等她步履如风地离开,严煜咬了咬牙,狠狠地捶了邓莫宁一下,"你再提那家的事,就别怪爸爸的拳头太硬!"
邓莫宁:""
他大度,"在你是我未来大舅子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严煜才懒得跟这智障一般计较,翻了个白眼也进了教室。中午午休时分,他还是拉着郑思韵来了后山,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明了自己的想法:"我实在不放心,星期五星期不上晚自习,你还去不?"
他知道,那件事给了郑思韵很大的心理压力,他不会忘记她嚎啕大哭的模样,更不会忘记她呆滞无神的模样,他明明知道这一切,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所以,前不久他用自己的小金库,又偷偷在网上找了很久,找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心理医生。
他就是很担心,她会一直受这件事的影响,他怕她钻牛角尖,更怕她走不出来。
郑思韵笑了,拨了拨刘海,点点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