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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若狂,心花怒放,喜出望外。
这样的词汇都不足以精准地形容严均成此时此刻的心情。
他一脸春风,才关上门,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墙上--论肺活量,郑晚绝对不及他,在这一个几乎要窒息的激烈的亲吻中,如果不是他搂着她的腰,她都快站不住。
她也担心自己会断气,从一开始的承受到了后来伸手推他、打他,他却无动于衷,丝毫不受影响。
他反扣住她的手按在她头顶。
她实在没了法子,本来两人体力悬殊,她只能狠了狠心,惩罚他的舌/尖。
试图掠夺氧气的始作俑者也终于短暂地恢复了一丝清醒,松开了她,任由她急促地平复呼吸。
他又搂着她走进套房客厅,这酒店几乎地处整个城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带,华灯初上,流光溢彩,给夜晚平添了神秘与浪漫。
“怎么来了?”
从开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才对她说了第一句话。
大概是为了证实这一切不是梦,不是他的幻想,他很孩子气地伸手捏捏她的脸,又抬起她的下巴,轻啄她已经发麻的嘴唇。
郑晚拂开他,"你要掐就掐自己。捏我没用。"
这个世界上,除了郑晚以外,也就没人见过严均成耍无赖又不要脸的一面。
他厚颜无耻地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声音低沉:"好,那你打一下,我会不会痛。"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居然主动提出要她打他。
“这里又没别人。”
严均成根本就不在乎,如果在她面前都要压抑本性,那他的就不纯粹,他不管这个世界怎么样,可他们是最亲密的恋人,彼此坦诚相待,她见过他从不示人的伤疤,他也见过她如名作般的白玉无瑕。
做人不要太虚伪,连身体都能毫无保留地给对方,难道心还要伪装掩藏吗?这样未免也太没意思。
郑晚眼含笑意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为什么突然想过来给他一个惊喜呢?大约是这个人前天很幼稚地在她面前邀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