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还没忘了背上了那支花机关抄起了那个水壶。
不过商震并没有走出树林,他抽出了自己腰间挂着的那把刺刀便对着树上的枯枝砍了起来。
这片树林是杨树林,也不知道这杨树有多少年了有很多树已经枯死了,就是有那老树树冠上有着绿色,可是上面的枯枝也特别多。
商震用刺刀连砍带砸很快就弄了一大堆枯枝。
他解下了自己的绑腿将两个绑腿打了个活扣连在了一起,然后就把那些枯枝用绳子勒上往树林里背,很快就消失在那树林里。
如此的情形,就好像他要烧火做饭一般。
可是过了一会儿,商震又回来了,他却又弄了一大抱树枝用绑腿捆着往回背。
商震来来回回一共往里面背了三回树枝,就以那树枝的数量计他都可以烤熟一头乳猪了!
这时天色就快黑了下来了,树林间的小溪旁传来了“咕嘟咕嘟”灌水的声音。
然后有朦胧的身影站起,那依旧是商震,他的夜间值哨开始了。
商震跟着都跑了一天了。
和日军的遭遇,鲁大脚的阵亡,该激动的该震惊的该悲伤的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剩下的也只是疲惫。
到了这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练举枪瞄准了,更何况到处都是黑黢黢的,他用**去瞄星星吗?
人力终究是有极限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也练出百步穿杨的枪法,练出奔跑如风的铁脚板,练出像连长胡彪那样当机立断的决策功夫。
天没黑之前他和李福顺也说了这样类似的话。
李福顺就说你能够跟着队伍坚持到现在,一天跑了好几十里地就已经很不错了,比我刚当兵时还强呢。
完了吧,还给他补了一句,信命吧,只要不死,你就能变成最强的!
自己这个三哥也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在打击自己,当时商震就想。
而现在商震所想的则是,好累呀!可是他知道是哨兵,那自然不能睡觉,那就咬牙坚持吧!
人只有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思绪有多么的烦乱。
商震想了很多事情。
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的顽劣,想起了自己不乐意跟爹好好学木匠手艺,而由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