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家留在这里干什么?该走就走呗,留下来才奇怪呢!
“真没啥事?”陈翰文也颇为不信的问。
“啥意思啊你们?”商震依然迷糊。
眼见伙伴们的急切,商震甚至都开始回忆了。
自己和那几个学生也没啥事儿啊!
那顶天也就是在过来的途中有一回那几个女生要解手,自己远远的给那几个女学生站岗了的。
可自己那也就是站岗,回头偷看的事,自己是干不出来的。
商震又不傻,他知道这种话坚决不能说出来,这要说出来,没事都会被说成有事了!
眼见商震那副表情不似作伪,那四个人都无奈也只能再次看向了王老帽。
“拿去拿去,秀才你来念一下!”到了此时王老帽才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好的信纸扔了出来。
那信纸是怎么折叠的呢,那就是把信纸折成了一个小条条,然后回还弯曲像绳子结扣一样,倒也显得用心别致。
“我就说排长不能把纸卷烟给抽了嘛!”侯看山不识时机的又恭维了下王老帽一句。
眼见那张信纸终是被王老帽拿出来了,除商震以外的那四个人急忙就围了上去,侯看山还特意挡住了商震,就他那样子,明显是害怕商震也去抢那张信纸。
而商震对此依然无感,到了这时他才有功夫放下手中拿着枪,同时他还呲牙咧嘴着,他给自己训练了一天,那量可着实不小,现在他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而这时陈翰文就开始在打开那张信纸了。
“别着急,外面还有字呢!”钱串儿说。
可不,那折叠的弯曲的纸条外面就有字。
>于是他们就听陈翰文念道:“商震兄亲启。”
这句话很好懂,没谁听不明白。
可是他们又怎么可能让商震自己来看这封信?
他们是必须要知道这封信的内容的,他们能够坚持到现在才看,那还是因为王老帽到底是岁数大稳重了,先把这封信给扣了下来。
“看看,我就说有见不得人的事儿吧,要不为啥让他自己打开不让咱们看!”侯看山又来词儿了。
侯看山这话说得很难听,可屋里所有人自然已经熟悉侯看山的做派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