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骗你我的王八犊子!”钱串儿用东北人所特有的起誓方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然后他故意神秘兮兮地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上的人才低声说道:“我们连长找了个当地的婆姨,我去接任务的时候他正在婆姨家呢,连门都不让进去,他就说你给我滚犊子,该抓人就抓人去,完了我们就滚犊子了。”
“哈哈哈。”那个士兵被钱串儿逗的大笑了起来:“该,谁叫你没有眼力见儿!”
笑完了之后那个士兵才再次说道:“也不知道那消息是谁放出来的,说是有伙**祸害了咱们几个东北的女学生,手中还有武器,据说打死了二三十个军统的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们就被派出来了。”
“真的假的?军统的人这么废物吗?我看他们不是军统是饭桶。”钱串儿故作惊讶的说道。
“别糟践了饭桶,他们那就是净桶!”这时旁边抱着枪一直没吭声的另外一个士兵突然说了一句。
于是所有人都笑了起来,马车上的商震他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行了走了,兄弟,我们找地方吃饭睡觉去了!”钱串儿跳上马车,挥手告别。
商震虽然脸上笑意未减,可是他却已经在暗暗警觉了。
军统那帮人这招挺阴的,竟然会往他们这些人头上扣屎盘子了,还真得小心了。
而就在商震警觉到军统用了招数的时候,柴洪泽也觉得不对劲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给东北军发出的消息有问题,自己本来就怀疑营救那四个学生的人是东北军的,然后自己又让东北军去抓,那么如果那伙人就穿着东北军的军装,岂不是来去自如。
“放出最新的消息说那伙歹徒是东北军的败类,必须抓到他们!”柴洪泽再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