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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骡子”上也备了一台从铲车团拆下来的3D打印机。不如“驴”上面的那个,但是比Z组织大寨里那两台小的要好很多。
另外,暂时难以使用的“声子刀”也干脆放在“骡子”那边。
“驴”和“骡子”之间始终保持三到五公里的距离,并使用长波通讯。这种低频电磁波无法穿透电离层,因此卫星很难察觉到这个地区的异常电磁信号。
不过向山只是偶尔往那边输送几个指令,控制转弯——当然,转向姿势自动的。两台车辆会自动规划路径,保证彼此之间的距离。
在这个距离之下,“骡子”和“驴”就不大好被一网打尽了。
如果不是仓促之间凑不出那么多的车辆,向山甚至想要维持三到四台的规模。
当然,大批量的过饱和轰炸仍旧是无解的。这个没什么说的,海量的资源无论如何都是独行者的天敌。
侠客的战略目标,也无外乎“斩首”以及“资源不对称消耗”而已。
向山站了起来。或许是梦中的记忆让他回忆起更多肉身时的习惯,他倒是有点想伸个懒腰。不过这种事对义体并没有什么帮助就是了。他不需要舒展筋骨。
“索绪尔神域……”向山回忆起了这个名词。
索绪尔,现代语言学之父,在他的努力之下,“语言学”从“文学”、从文人的臆想之中独立出来,成为了一门基于“符号”及意义而展开研究的科学。
尽管日后仍有乔姆斯基等语言学家,将这门学科发展到索绪尔不曾触及的高度,但是索绪尔建立的系统却是一切的基础。
因此,英格丽德将“一切语言学所描述的精神世界”,称之为“索绪尔的神域”。
而在“内功”诞生之后……
不,不对,那应该是“内功”诞生之前的事情了。
自己投资过的另一个神经科学项目,就是利用基准人强大的抗损伤能力,往志愿者脑内植入大规模柔性电极列阵,观察他们学习第二语言的过程,并用这种研究方法,敲定了他们大脑中“语言机能”的物理形式。
这一块最先被称作“索绪尔区”。
>而为了习得“无意识写代码”的能力,最初的内功高手,就从这些神经组织入手,对自己展开针对性训练,在病毒与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