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上来几个军士二话不说就把王禀推了出去,随即王禀的惨叫声就不停的传进大帐。
林冲看王禀受罚,心中的怒气也就平息了,他躬身想种师道施礼,道:“多谢经略相公为林冲做主。”
种师道看了看林冲说:“要是你还在西军,临阵饮酒、擅自出兵,有一样就是死罪。”种师道话音低沉,好像对林冲说,也好像事对帐内西军将领说。
种师道又接着说:“方腊启事以来,各路禁军、厢军接连失利,不尊将令、军纪涣散恐怕是原因之一。今天一战大家也都看见了,方腊军马无非是乌合之众,我西军取胜易如反掌。但是如果出现违反军纪导致剿匪失败,我定斩不饶。不过诸公也不必担心,只要稳扎稳打,平定江南指日可待。这场大富贵我们就算是挣下了。”种师道现在只能是靠一边威吓、一边“画饼”,让西军顺利的平叛,不要出现历史上西军在江南过度杀戮的情况。
西军将士听后纷纷点头称是,毕竟这第一站就缴获了无数金银财帛还有6万俘虏。不过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就到了,这6万俘虏的吃食怎么办,而且要如何将这6万俘虏运送到西北,这6万人要是不服管教怎么办,谁来弹压。毕竟西军大队人马还没有到,现在西军只有数千人,如果俘虏暴动怎么办?杀吗?种师道一脑门子官司,不知如何是好。当初就想着抓俘虏了,怎么收其心、怎么转运、他们吃什么都没有想好。想着想着越想越烦,于是一抖袍袖退账了。
西军将领们面面相觑,毕竟今天打了一共打胜仗,怎么也要庆贺一番,不知道小种经略相公这是怎么了?此时诸将都眼巴巴的看着折赛花,希望这个女诸葛能够说出点什么。
折赛花对诸将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快走了几步,赶上了管家种山。她对种山小声说:“老管家,经略相公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
种山也是不知道所以,于是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折赛花从腰里掏出一个银饼塞到了种山手里,说道:“老管家,麻烦您给我通报一下,我有事情向经略相公禀报。”
种山急忙把银饼退了回去,说:“禀报没有问题,这个就不必了。”
折赛花道:“今天我看经略相公气色不好,一会他老人家要是发火还要老管家多多关照。”
种山听折赛花这么一说,就不再坚持,收了银饼,走进了种师道的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