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惊叫一声蹦了老高,还是没能逃过猪獾夹子似的嘴,被它牢牢咬住了裤腿。
“去!去去!”他使劲甩脚,想把这家伙甩掉。
猪獾咬紧他裤管发出“呜呜”的发狠声,任他怎么甩也甩不掉。
“老子牛高马大的,不信还治不了你!”赵伟也来了脾气,一把揪住这家伙肥硕的后脖颈使劲向后拉扯,直拉得獾子发出杀猪的叫声。
“呜呜……”可饶是这样,它也不肯撒嘴,反倒是越咬越狠。
“嘶!松口!”獾子锋利的尖牙隔着布料也夹得赵伟生疼,他不得不松了松拉扯的力度。
说来也怪!
赵伟松了拉扯的力度,獾子似乎也没有咬得那么狠了,一双黑豆白眼警惕地注视着他。
“喂,咱俩商量一下,我就在你楼上住一晚,绝不占你地盘……”感觉这家伙有点灵性,赵伟试着跟它套近乎,手伸过去想要给这家伙来个温情的“摸头杀”。
“呜!”谁知这个友好的举动却引起了獾子的误会,它猛地昂头朝他手指咬过来。
赵伟慌忙收回手,忍不住开骂:“你他**就是只不开化的凶兽……”
“咕……”獾子嗤之以鼻地发出声猪叫,咬着他的裤腿撕扯起来。
“喂,大哥松口,松口!我就这一条裤子,扯烂了可没穿的!”赵伟慌忙揪住它的两只耳朵往后扯。
一人一獾就这样对峙起来,天色已经暗得有些看不清了。
赵伟又累又困地打了个哈欠,手上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一点。
獾子稍能动弹,便毫不留情地撕咬他的裤腿,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你丫是小人变的啊?报复心这么强!”赵伟无奈地揪紧它的耳朵,疲倦地倒在厚实的腐叶上,上下眼皮打起了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睡着了。
恍恍惚惚中,他似乎回到了老家。
刚从山上回来的爷爷高兴地取下背篓给他看,说是刚套的獾子,最少有二十七斤,肥得很!
他往背篓里看去,果然里面有一只肥粗滚圆的大獾子。
不过,怎么看这只獾子都有种熟悉感,尤其那双凶狠的黑豆白眼儿,总给他在哪见过的感觉。
“呵呵,漂亮吧!”爷爷颇有些得意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