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痕,疼得他揪住獾子耳朵一阵骂。
獾子以为他跟自己玩儿,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泛着绿豆白眼儿,抱住他的手一阵蹬咬。
“哎哟,疼!疼!轻点!”他揪住獾子脑后的皮毛直往后扯,却还是心疼这家伙,没舍得下狠手。
獾子可不管他疼不疼,蹬咬得更起劲儿了。
气得赵伟牙痒痒,一只手抓住这家伙的四条腿禁锢在怀里,一只手揪住它的耳朵往后扯,骂道:“再敢蹬老子,炖了你信不信?”
“呜呜……”黑头獾子从躲藏处钻了出来,冲着赵伟怒吼,大约是警告他放开自己“男朋友”的意思。
“嘿,你还敢来威胁老子!”赵伟一把扔了獾子,猛地扑向黑头獾子,今儿非要逮住这家伙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一炷香后,赵伟得意地倒提着不住挣扎嘶吼的黑头獾子回到了树下,急得獾子在他脚下跑来跑去,想要救下自己的“心上人”。
瞅着拼命挣扎的的黑头獾子,又看了看满脸得意的赵伟,蛮女知道他俩结过梁子,捂着嘴直乐。
她指着獾子,又指了指他手里的黑头獾子,示意他放过这俩“苦命鸳鸯”。
“那不成,得绑上一晚,不然这家伙想咬我就咬,还以为老子是纸老虎,得给它点教训!”赵伟笑着摆了摆手,拿根蛇皮绳子绑在了树下。
“呜呜……”黑头獾子性子刚烈,恼恨至极地撕扯蛇皮绳子。
獾子见状也上前帮忙撕扯绳子,却被黑头獾子迁怒,在它脖子上咬了一口。
“呜儿——”獾子惨叫一声,焉儿怂地跑到赵伟的脚下,畏惧地看向黑头獾子。
“哈哈!”赵伟乐了,把獾子抱在怀里,幸灾乐祸地笑道:“看吧,你丫就是自作自受,找什么不好,非找个恶婆娘,这下被咬了吧?”
獾子舔了舔他的手,垂头丧气地趴在他怀里,眼睛却还是一刻也没有离开黑头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