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就更奇怪了,一个妾室没有孩子,在主母面前颇为嚣张不说,她对于天衡也没有旁人的那种又敬又怕,就好像……原本就和天衡认识一样。”
“还有天衡。”
赵修和说到这里一顿,没有再说下去,到是旬乐接口道:“那个天衡姑娘也很奇怪,你说她为什么要到王府来?是为了《洛河图》?”
赵修和看着外面道:“不止如此,她,是个谜团。”
旬乐听闻挑着眉看了赵修和一眼,随后道:“那咱们是不是先去解这个谜团?”
赵修和拒绝,他现在对于天衡的感官很复杂,十分好奇但是又有些不敢接触,在相信与怀疑之间不断徘徊。
两人去了管家秦昭的房间,秦昭对两人的到来并不奇怪,甚至还很有礼有度。
赵修和率先开口问王广进从昨天到今天的日程,秦昭也回答的很干脆。
只道王广进于昨日午后出门,于韦涟谈生意,却不知为何二人发生冲突,动手打了起来。
赵修和听到这插嘴道:“你说王广进回来之时就已经带伤?”
秦昭肯定地点头,赵修和就盯着王广进道:“包括额头上的伤吗?”
秦昭低垂这眼道:“此时应该没有,但是韦涟晚上又来了一趟,当时我已经出门,听下人说好似又在书房之中争执了一番,随后韦涟便脸色不好地离开王府了。”
赵修和眯着眼睛问:“书房?王广进是在此处被发现悬梁的?何时发现的?”
秦昭继续垂着眼点头应是,并不抬头看着赵修和与旬乐,赵修和垂着眼睛道:“秦管家请继续。”
谁知秦昭叹了口气道:“其余事情在下也不是很清楚了,在下听从老爷的命令去码头上看了看新到的货船,等着所有东西入账后,回来已经是深夜了,就听闻老爷好像自缢于房梁之上。”
赵修和眯了眯眼睛问:“自缢?”
秦昭惋惜着叹气:“我们老爷虽然正直壮年,但是恶疾缠身,大夫说也没有几年了,且老爷病发之时,十分痛苦,唉……我本以为老爷是一时想不开。”
赵修和点点头,又突然直射向秦昭的眼睛道:“你们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昭愣了一下,随后低头道:“老爷生意做的很大,为人机警聪明,本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