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心理准备,先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把自己此前所有不可告人的念想全部告诉给了她。
青鸟安安静静地听完了我所有的话语。我忐忑不安地等待她的回应,既害怕听见她冷冰冰的谴责,又期望她毫不留情地谴责我,把我从疯狂的性妄想里拯救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侵犯咬血,把她当成玩具一样宣泄自己的欲望。”青鸟先是思考,再做了总结,然后提问,“但是你打不过她吧。”
“我是打不过她。”我点头。
“不过,伱连那个狂信徒都打败了,而且虽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你可以放出超主力级的一击。如果是从背后偷袭,或者是使用其他诡计,说不定也可以出其不意地击倒咬血,然后她可能就会像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变得任你施为了。”青鸟继续说。
“或许吧。”我说。
“嗯,如果是那样……”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我不是很能读出来她此刻的情绪。当然,我知道她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也决不能够说是心情明快,但是她对于我的话语没有多少惊讶的反应,就好像她早已在过去与我相处的时间里就做好了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
我不安地问:“你不生气吗?”
“我不知道作何反应。”她说。
“就算我对别的女人感兴趣?”我也不知道自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别的女人……那样也算女人吗?虽然确实是长着跟女人没两样儿的身体……”她印象中的咬血显然和自己不在同一个分类上,“好吧,我举个例子。”
“你说。”我接道。
她很认真地说:“假设我不是你的青鸟,而是另外一个你不认识的女孩子,身边还有一个你不认识的男朋友。有一天,我找你咨询情感问题,说我的男朋友想要跟山羊做,我作为他的女朋友应该如何是好,你会怎么回答?”
“既然你不认识我,又为什么要找我咨询情感问题?”我问。
“先不纠结这个,你回答我的问题。”她说。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是很恶心吧。”我感觉要是有人这么跟我咨询,震惊一定会先压过我的思考。
“不会觉得那是**?”她问。
“要说**也是**,但是,呃,那可是山羊啊。将其当成对方的**对象,总感觉像是在把自己和山羊放在同一水平上比较。”我说,“要是对方有和山羊做的怪癖,那么就只好分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