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我会尽力兑现自己对她的所有承诺,也自觉不会有意识地伤害她,但是站在她的角度看又是如何呢?她眼里的我的形象,又是否与那些恶魔术士有着明显的分界线?
从昨晚开始,我就总是想着“如果这样,如果那样,珠暗是否就不至于如此牺牲了”。我的道德困境实际上不是从现在开始,而是早已开始了。
“要有点共享意识啊,新人。”另一个恶魔术士不友善地说,“别以为有输作的推荐你们就都有资格加入我们了,是否要真的接纳伱们,还是要看你们之后的表现。”
“他说的没错。”输作不动声色地传音过来,“现在传教士退居幕后,明面上管理内外事务的是红手套,以及他的耳目们。这两个人如果说要拒绝你们加入,确实是有资格将你们排除在外的。”
他的声音大概也传入了珠暗的耳中。而见到恶魔术士不友善的态度,珠暗便亲密地搂抱住了我的臂弯,并且用带着煽情意味的语气说:“真是不好意思,我的丈夫占有欲特别旺盛,他是不会把我放走的。而只要是他说的话,我什么都听、什么都做。”
说着,她进一步地依偎到了我的怀里,我甚至能够隔着布料感受到她身体的玲珑曲线和暖和的体温。与此同时,她用手指隐蔽地在我的后腰处轻轻滑动。这是我们昨晚约定好的暗号,是“配合我”的意思。
而她在说到后半段话的时候,语气也微微地加重了,这无疑是在提醒我。我昨晚对她说过,在不涉及性命和道德问题的前提下,只要是她说的话,我什么都听、什么都做,而这个约定并不是天一亮就会解除的。我便也只好像个真的占有欲很强的恶魔术士一样,故作粗暴地揽住了她的身体。
在两个恶魔术士的面前,我可以显得嚣张和傲慢,甚至可以展现出敌意,却绝不可以显得不够纵欲,手脚放不开。
但无论是我还是珠暗,在这种“亲密相处”的演技上终究还是门外汉。面前的两个恶魔术士似乎看出了不对劲,他们的眼神浮现出了些许疑窦的色彩。
“不好,他们怀疑你们了,你们快做点什么!”输作略带焦急的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中,但我总感觉他是不是在幸灾乐祸,“就按照昨晚商量的来,快点,不要磨磨蹭蹭!”
珠暗维持着依偎在我怀里的姿势,仰起了她文静而又美丽的,甚至显得端庄的面容注视着我。同时,她再次隐蔽地用手指在我的后腰处画了暗号,这次是“按计划行事”的意思。
而还没来得及等我做好心理建设,她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