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摆布,而我最后就连自己的心灵和思考都逐渐地受到了诡异的影响。
“那么,你真的就如七年前的列缺所说,是……”传教士欲言又止。
“你是想要说我是被那头怪兽洗脑的吗?”白驹不屑一顾地笑了,“那种蠢话还是少在我的面前说起为好,我怎么可能会被洗脑呢?确实,我以前由于接触过几次污染事件,无法保证自己的意识没有被污染过,但是每次事后我都会将污染全部清除,并且对照自己在污染前后的心理检测记录。我可以百分百地确定,我的决策绝对是出自于我的本心。”
“况且,你再好好想想,就算同样是人类,在灌输教唆另一个人类做自己不想要做的事情时都尚且有着失败的概率。哪怕是擅长魅惑男性的魅魔,如果运气太差遇到了万中无一的异常癖好者也有可能会碰壁。”他长篇大论地说,“而像是它那种无法理解人心的异界鬼魂,又怎么可能会明白如何去蛊惑人心呢?那么简单的道理,你可能分不清楚,我还会分不清楚吗?”
传教士默默地看着白驹,他心想,就算来访者无法把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想法植入你的内心,但要是它煽动了你原本就有的想法,将其强化了千倍万倍呢?要是将你原本只是转瞬即逝的玩笑般的念头,强化为了永生永世都无法摆脱的魔念执念呢?那种可能性也不可以说是连万分之一都没有吧。
我也听到了他此刻的心理活动,但是没有认可他的观点。
虽然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白驹的态度有点像是在强词夺理,但是我对于他先前的说法亦是感同身受——我也不认为“它”有着理解并蛊惑人心的能力。
而传教士的想法听上去貌似有其合理性,但是,无法理解人心的“它”,又要如何在白驹或者我的内心世界从无数的念头里甄别出来对自己有利的邪恶念头,并且将其煽风点火至原本的千倍万倍呢?就算是想要煽动某个人,也必须要对其心理有所了解吧。
所以传教士一定是错了。
这段记忆到此结束。
我接着又去翻看了传教士的记忆里与白驹之间的其他对话,但大多数都是与“它”无关的信息,即使有关,也没有多少新鲜的内容。
我看出来了白驹对于“它”的态度,他虽然先前说“不应该去深思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但也不是对其毫无想法。
或者说,他不追求其本质,而是追求其应用方法。就像是列缺评价的那样,他确实是个与狂信徒路线不同的唯物主义者。他作为科学家最关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