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活动,要是将曙光梦境那种危险至极的地方作为自己发动梦幻不死身的基本盘就是本末倒置了。况且我接下来是计划同安全局的术士们攻入曙光梦境,又不是以曙光梦境为据点前往外界。
那么能够想出来的方法就只有两种了:一,找找看狂信徒还有没有闲置在其他地方的梦幻不死身梦境;二,在与安全局的术士们一起将曙光梦境打下来之后再占为己有。
第二条就不用想了,即使真的将其打下来,那也不是我自己的功劳。倒是届时可以想想怎么申请使用权——前提我能够放心地把自己沉睡的本体放在那里面。
我询问了塞壬是否可以从传教士的记忆里找到其他梦幻不死身梦境的线索,她遗憾地摇头了,“他不知道。”
果然没有那么轻松。我继续整理起了手头上的其他信息。
虽然传教士的记忆解答了我的很多疑惑,但是还有个巨大的疑团没有被解开。
传教士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计划在浦青市召唤乱数废墟封锁全城,并且用“特殊的污染”杀死所有人?前者可以理解成是想要像是狂信徒一样阻止外界的救援,那么后者呢?
他说是为了验证白驹和狂信徒对于“拥有高级觉察力的人”和“并非如此的人”之间始终数量均衡这一现象的某个假说,那个假说又是什么?
我没有从他的记忆里找到相关信息,或许那些信息也在他手动删除的最近一个月的记忆里面。
忽然,塞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填充他记忆里那一个月的空白。”
“填充?”我意外地问,“那是什么意思……你又掌握新的能力了吗?”
她进化的速度貌似不止是快,而且还是越来越快。
我有时候会感觉自己还没有来得及适应她上一个阶段的变化,她就已经飞快地迈入了下一个阶段。
“与其说是新的能力……不如说是新的思路吧。”她斟酌着表达方式,“首先,就像是你知道的那样,由死者记忆形成的映射体就好像人工智能一样,虽然没有真正的自我意识,但是会听取伱的问题并且给予合适的回答。”
“有时候还会对连问题都不是的话语产生反应。”我回忆起了与中间人映射体说话的经历。
“是的。然后,就好像一个人能够根据另一个人的动机推理出他接下来可能的行为一样,也可以根据他已经做过的行为推理出他当时可能的动机……”塞壬接着说,“虽然传教士的记忆里有着一个月的空白,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