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了。”
“新郎不来怎么走形式?”
丁玉君气得不行。
美妇人斜睨一眼站在中央的木头新娘鹿之绫,见她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便低笑起来。
“反正她看不见,随便找个人走下形式就行了。老太太您紧张的不就是重孙么?只要她不闹起来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美妇人大概以为自己声小鹿之绫听不见,所以讲得格外直白,但鹿之绫这五年的失明早就练就了格外敏锐的听觉。
“那也太委屈人家女孩了。”
丁玉君皱眉看向鹿之绫,见她笔直地站在那里,手握捧花,眉目清丽柔软,乖乖巧巧的,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忍。
“鹿家多少年前就败了,这就是个破落户的女儿,能嫁进薄家是她的福气,能是什么委屈。”美妇人又道。
丁玉君站在那里眉头皱了又皱,最后还是听进去这话。
薄家随便找了个身形极为高大的女佣来。
互换戒指、签字公证,种种仪式一样不差。
鹿之绫沉默地挽上陌生人的臂膀,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完整个形式,最后被送进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