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开杀戒?”
薄妄今天不是不在黑桃会所么?
姜浮生坐下来道,“原来我消息打听错了,大少爷今天在黑桃会所,那里有他专门的房间给他休息。”
“所以呢?”
鹿之绫吃了一块桃子,鲜嫩多汁
姜浮生也吃起来,边吃边道,“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把大少爷当成牛郎了,还把两朵投票花贴他门上,大少爷当场就发飙了!”
“……”
唇上一痛。
鹿之绫扎到自己了,她摸了摸唇,摸到一颗血珠。
姜浮生没注意她的异样,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狗胆子做的,这人绝对死定了!”
鹿之绫身体微僵,“这事……很严重吗?”M.
误会而已,她贴那两朵花的时候绝对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
“当然严重啊!那会所的李老板为了让大少爷消气,直接从楼上跳下来,一身的血啊。”
姜浮生想想都汗毛直竖,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看一眼鹿之绫欲言又止。
鹿之绫一眼看透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
姜浮生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磨蹭好久才接着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之前没告诉你,怕你听了多想,毕竟你和大少爷是夫妻。”
“什么事?”
“就还是几年前我偷听的,大少爷在北港那边当打手的时候,被逼着做过牛郎。”
姜浮生极小声地道,“做过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服。”
“……”
“闻管家说那会发生过一件轰动北港的大事,大少爷当时被几个大老爷们按着头送进富婆房里,后来,里边的人个个满身窟窿的被抬出来,那墙上的血擦了三天都没擦干净。”
“……”
鹿之绫听懂了。
这已经不是误不误会的事,是她踩着薄妄阴影在蹦迪的事。
“你怎么听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姜浮生有些疑惑。
有时候她真怀疑鹿之绫是不是从来没有过特别大的情绪,怎么听到这种惊天秘事还这么淡定?
反应?
有。
鹿之绫坐在那里,背挺得笔直,静静看她,声音透着诡异的平静,“你猜,我们的两朵花现在在哪里?”
姜浮生愣了下,好一会儿明白过来,吓得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