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卡,滚吧。”
他说。
“好,那你好好休息。”
鹿之绫转身离开,关门前又依依不舍地看向佛珠手串,顺着手串往上,薄妄一个人躺在床上,面容白得连点血色都没有,就这么潦草地处理伤口,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他好像真的无所谓死活。
“薄妄,生日快乐。”
她低声说了句,然后关上门。
躺在床上的薄妄猛地睁开眼,漆黑的眼似一滩死水,又似无底的深渊。
……
日头高照,茶楼静静地立在郊区,门内门外都飘着淡淡的茶香。
鹿之绫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无聊地将面前空空如也的沉香盒子打开、关上,又打开、又关上……
“小姐。”
封振面色凝重地走过来,“刚刚,好几个和我们订好茶叶的客户都退订了。”
鹿之绫没什么意外,“龚姿桦想看我的好戏没看成,当然会搞我。”
“这个龚姿桦不是还在读书吗?书不读天天盯着自己的老同学,心眼也太小了。”
封振气愤地道。
“一家茶楼而已,龚大小姐要我们死就是用不了几天的事,再说,她也不用自己出手,底下人会替她办好。”
鹿之绫合上盒子,笑道,“她只要在茶楼关门的时候出来笑话两句就好了。”
“那怎么办,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封振很是发愁,“是不是那晚走的时候甩这位大小姐的脸面甩狠了?”
还特地告诉对方算计了对方。
“不甩也一样。”
上学的时候龚姿桦看她就不爽,现在没奚落到一出狠的,还被她用100万拍走了至少200万价值的手串,就冲这,她说不说什么,龚姿桦都会整她。
鹿之绫站起来,宽慰封振的心,“封叔,不用担心,这江北城里不是他龚家独大,也不是所有有钱人都和龚家对付。”
“小姐的意思是……”
“找人给我们造势。”她看了一眼时间,“季老太太约好今天喝茶,应该快到了。”
“季家老太太?不对啊,季家和龚家关系不错,那晚季家那少爷季竞不还是去了吗?”封振疑惑。
季家又怎么会为一个小茶楼去和龚家作对。
鹿之绫解释道,“季家和龚家关系是不错,但两家老太太关系并不对付,年轻时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得很厉害,虽然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