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席旸一眼是什么意思。
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太把席旸当自己人了。
不过残缺说:“没事,”他又进入伤情状态了:“也没什么,席旸知道也没事。”
他把手机拿了出来,翻到了狗东西的微信。
入眼,就是好长的白色框,密密麻麻的都是文字。
残缺滑得很快,但很不巧,虞予幸正好有一目十行的本事,狗东西虽然写的东西多,但来来去去就那么点东西,文笔还特别的白,很容易扫完。
说自己结婚是被迫的,很对不起你,但求你不要删掉我,给我留个念想,你是我的执念,我永远爱你。
“笑死。”
看完,虞予幸评价了这一句。
残缺挑眉:“你这就看完了?”
不等虞予幸回答,残缺也问席旸:“你也看完了?”
席旸:“看完了。”
残缺:“你俩看挺快。”
席旸:“你这是在故作轻松吗?”
残缺像是被席旸戳到了什么,呜的一下哭出来:“看破不说破啊。”
虞予幸:“……”
虞予幸:“你不是说只为他难过五分钟吗?”
残缺突然抬头:“确实,今天超过五分钟了,”他突然笑起来:“行,今天到此为止,下班!”
虞予幸:“……”
劝是劝不住的,接下来几分钟,席旸和虞予幸无声地陪残缺又喝了几瓶。
是的,虞予幸也一瓶一瓶喝,席旸就看着他那样一瓶一瓶喝。
然后他们听着残缺说一些,狗东西后天就要结婚,昨天还说那些屁话干什么的话。
大概是残缺心里有底这会儿是有席旸在的,所以他口中的那个对方,代入女生的话,也毫无违和感。
直男听了有自己的理解,应该不会受到冲击。
只是好景不长,他们还没来得及把残缺劝回学校,酒吧里来了一个人。
虞予幸是没有见过残缺前任的,但从残缺看这个走过来的人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就是他了。
明显残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人在门口的时候,残缺惊讶地“卧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