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道:
“您听我说完啊,我再混账,也不能做出那种事情。
肯定是给足了聘礼,她爹娘同意的。也就是是时间紧些,没有什么媒婆证人,也没弄什么八抬大轿而已。
听她爹娘说,姑娘喜欢花,我还找手下兄弟漫山遍野的去采,在新房里几乎全都摆满了。
非要说我有错,也就是那天我高兴,喝得太多,到入洞房时已经是烂醉了。
迷迷湖湖记得抱着新娘子,她同我说了些什么话,似是要我答应才肯和我好。
我急着洞房,便都一股脑地点头应是。
哪想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又我和我强调,说是昨晚我已经答应了她,这一生一世只对她好,不能再纳妾、再碰别的女人。
我听她这话心惊,本想着敷衍她一番,哪想她竟是咄咄逼人,非要我以父母和明尊来发誓。
我不允她,她便和我大闹起来……”
说至此处,季飞只觉得自己倒霉,说话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带上了埋怨的语气。
杨姑娘听了气愤不平,面色一寒,对着季飞喝道:
“那姑娘都已经被你逼死了,你竟说得如此轻描澹写?!”
季飞见状,许是有孟修远站在身边壮了胆气、许是气闷已久有些憋不住了,总之这次他再没有说软话,而是同样大声喝道:
“我哪里逼她了?!
我既没打她,也没骂她,反而是她闹得太凶,让我弟兄们都看了笑话。
后来我觉得实在带不走她,又自知坏了她的身子,不愿她吃亏,还给了她爹娘足足两百两银子作为补偿,让她改嫁一个她喜欢的。
我这做得还不够好么?
不知杨姑娘你到底以何身份非要与我为难,来管我这闲事?!”
杨云素冷哼一声,朗声说道:
“那姑娘家里曾经也显赫一时,得罪了元朝廷遭了难,才破落的。
我家中长辈曾与她家有些渊源,说是世交也差不许多。
寻常事情我或许不会过问,可这般死了人的大事,我自然是要管的……”
说至此处,杨姑娘似是怕孟修远被季飞蒙骗,还多加了一句:
“我且问你,你娶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