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往进场的方向瞥了好几眼。
孙太太恰好就坐在进场口的那个方向,看南宫隽脸色不善,目光还接连看向自己这边,吓得都要魂飞魄散了。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要坏了老公的生意。
拉着旁边的老公,她哆嗦着声音开口:“老公,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我好像得罪南宫隽了。”
他先生本来正鬼迷日眼的欣赏着台上的礼仪小姐,闻言差点没从座位上弹起来。
“你特妈说什么?”
孙太太只好硬着头皮,把刚才说苏冬凝的话又重复了一边。
孙先生差点脑血栓发作,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到南宫隽那里道歉。
南宫隽心情不佳,看谁都分外不顺眼。
看到这两个不怎么熟悉的人,脸色自然非常不怎么样。
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有事?”
孙太太想当然地以为,他是在为之前的事生气。
她连忙颤抖着声音开口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对南宫夫人说三道四的,我们当时就是……就是,唉!”
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孙先生连忙帮忙解释。
“她就是嘴巴没个把门的,没事就爱八卦几句,您可千万别动怒。”
另一边的那个夫人一看他俩都出来道歉了,立马觉得事情更不妙了。
于是也赶紧过来,带着她老公一起跟南宫隽道歉。
南宫隽坐在那里啥也没干,莫名被四个人各个方位的鞠躬,搞得跟遗体告别仪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