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点什么。
他没回消息,却把那几句话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一边自愈伤口,一边又因愧疚重新裂开。
“我不回她消息,其实她应该也在乱想,觉得我是真的生气了。”
他像是自问,也像是询问孙平。
孙平点头:“应该是吧。”
“晚点再回。”傅寒宴眯着眼睛敲着腿,“让她再煎熬一会儿。”
他用了四年的时间一手把她扶持起来的,不可能没有一丝感情。
话是这么说,他五分钟看一次手机,卡着一个小时的点回了句:“没事,我从来都不会跟你生气。”
另一头,苏冬凝正在画设计图,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就没再搭理了。
她的左手边摊着一本心理学的书,是她为了教南宫念特地找的。
书上恰好展示的是一个实验,黑体的大字写着:巴甫洛夫的狗。
苏冬凝的电容笔划过屏幕,眸色却阴沉了几分。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南宫隽损失严重,两个小家伙被逼上风口浪尖,她只能被迫给他们找了个临时的父亲。
看起来好像没有一个人是胜者。
但现在,很显然,傅寒宴是这其中最大的胜利者。
实在是太蹊跷了。
“妈妈!对不起!救救我——”
一道凄厉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手撑在额角打瞌睡的南宫隽迅速睁开了眼睛,连忙抓住南宫念不安地在空中乱抓的手,小声地安抚。
“爸爸在,别怕。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