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寒宴这四年间,以及回国之后,也一直在利用自己的话。
那么自己对他的价值,应该就是针对南宫隽的。
除了把她当成**,想尽办法跟南宫隽针锋相对之外,自己因为南宫隽而对他产生的偏向,应该也是傅寒宴的筹码之一。
目前来说,他还没有明面上露出太大的破绽。
但如果自己的这个所谓的“傀儡”,不听话了的话,他会不会露出把柄呢?
正在她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那边南宫隽已经接通了电话。
“有事?”
还是这样一副令人不喜欢听的腔调。
但现在对比起来,南宫隽的恶意,确实已经算得上很坦荡了。
“你为什么要送我那块地?”
苏冬凝也不跟他废话,单刀直入地开口,“难道说,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已经在盘算分财产的事了?”
“那倒不是。”南宫隽的声音毫无起伏,“应该算得上是补偿。”
“南宫先生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了,觉得对我有所亏欠?”苏冬凝挑眉。
傅寒宴静静地坐在他对面,看似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实则那双厚实的钢叉,都快被他给折弯了。
苏冬凝跟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调情,根本就不像是有仇的样子,反倒像是一对结合多年的老夫老妻!
但是在苏冬凝余光扫过来的时候,他脸上还得维持着镇定的笑意,仿佛对这一切都没那么在意。
“不。只是在补偿,你没有办法和念念相认的亏欠。”
南宫隽一字一句地开口,“你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而我们之间的婚姻也已经趋近于名存实亡,你也没什么资格当他的母亲。
这些是我给你的补偿,早点跟他划清关系吧。”
“南宫先生,你不要当我蠢。”
苏冬凝压低声音,“你**这个的时候,今天的事情还没有闹出来,这个借口是你现想的吧?”
“一开始只是为了在爷爷面前,做戏做的真点。但现在已经不需要做戏了,它自然该发挥应有的作用。”
南宫隽的声音依然听不出丝毫的起伏,“你这样一个桃色新闻缠身的人,还想做念念的母亲,别做梦了。”
“你不要太过分!”
苏冬凝差点失态的叫出声,但念在餐厅里面环境安静,她还是强行把声音压了下去。
“你说什么也不会改变确定的事实。”南宫隽依然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