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宴却喝住了他。
“先别动他,让我听听,他在临死之前能说出什么话。”
南宫隽神色镇定眼睛,却淬着寒光,冷声开口:“因为你本来就是不光彩的孩子。
是家里的保姆,趁你的父亲喝醉爬上他的床,才有了你。
你的出生就是不被人期待的,具有劣根性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怎么能继承偌大的公司呢?”
所以你即便做到最好,也不会有人认同你。
现在虽然你回到了傅氏,但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依然是挂名,还是一无所有。”
南宫隽很少会说这样的话。
但正因为如此,愈发显得他这些话非常的有说服力。
傅寒宴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这又是哪里道听途说的消息?”
“我不相信这么多年,你自己从来都没有查过。”
南宫隽扬起头,淡淡地看着他,“什么旁门左道的消息你都能够找到,却从来没有深挖过这些消息。是没能力,还是不敢?”
傅寒宴确实是早有耳闻,但一直拒绝承认。
因为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可以甩掉这些刻在基因里的耻辱。
他拼命的在所有人面前表现,用尽各种方法讨长辈的欢心。x33
却并没什么用。
“哦,原来是不敢。”南宫隽无尽嘲讽的声音响起。
他看似镇定坦然,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望向苏冬凝的方向。
她的伤口还在流血,此时仿佛没了呼吸,不知道还能再坚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