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
陈董一走了之,董事会彻底慌了。
觉得南宫隽确实是玩了,连陈董都不再坐镇。
南宫集团,只怕是要遇到前所未有的劫难。
许随安听闻此事,转头就进了南宫瀚的房间。
她的脸色十分的苍白,不过才短短几天的时间而已,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
南宫瀚把她抱在怀里:“别担心,隽儿肯定会安全醒过来的。”
“可是瀚哥……连陈老都走了,隽儿的处境……更危险了。如果隽儿不醒过来,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宫瀚近乎愁白了一半的头发,到他这个岁数,失去独子,不外乎是人生上的一重重大打击。
然而许随安在这个特殊时刻流露出的柔软和脆弱,又在某些程度上,让南宫瀚生出了几分慰藉和满足来。
“相信隽儿,他一定能醒过来的。他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放不下苏冬凝和几个孩子的。”
许随安的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苏冬凝……又是苏冬凝。
南宫家的男人们是眼睛都瞎了吗?
个个都喜欢苏冬凝。
就因为苏冬凝比她更温顺?
更会依附男人?
一个只会依附男人或者的女人,凭什么最后只因为好运,就获得她努力争取了半辈子都没有争取到的东西?
“瀚哥……话不是这么说的。夫妻就如林中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三个孩子还小,苏兮兮是个女孩。
苏墨睿又不是跟着南宫家姓的,只有念念才是南宫家真正得孙子。如果隽儿一直醒不过来,难道你想让苏冬凝垂帘听政?”
南宫瀚沉默几分。
许随安嘴角勾着笑,她就知道,男人无外乎在意的,也就是这些东西。
钱、权,女人和孩子。
女人对他们而言,始终都是外人。
“我知道你相信冬凝对隽儿的感情,可感情能经过多长时间的考验?隽儿如果一年之内能醒过来,那倒还好。
如果一直都醒不过来呢?到时候该怎么办?南宫家这么大的家业,就交到她的手里?”
南宫瀚惭愧:“按理来说,我是隽儿的父亲,这些重担,应该由我承担起来才对。”
“如今也不晚。”许随安鼓励道。
南宫瀚垂眸:“我早年逃离,对南宫家不闻不问,早就失了人心。”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