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看向言説，“我可以自己报仇吗？”

言説肯定的点头，“当然。”

“以后我会教你们术法，想学就可以学，不学也可以在道观打杂，靠自己的劳动赚钱，念书。”

言説没想过直接养他们。

一个是这样教出来的孩子不好，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吃过太多苦了，猛然得到没缘由的好意，会害怕，不安心。

只有有了立足之本，觉得言説是需要他们的，他们就会慢慢自信起来。

“虽然没有妈妈了，但以后有我，我是你们的姐姐，我们是家人，这里是我们的家，好吗？”

冉钟灵，冉钟毓两兄妹即使眼眶依然很红，可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看向言説，肯定的点头。

他们还小，又吃过太多的苦，不知道什么好日子。

他们只知道，他们有家人了，有人会保护他们了。

而这个家人，是让他们觉得很温暖的姐姐。

等到董如宁带着他们下去洗澡换衣服的时候，言説坐在客厅叹气。

姜之垚询问她，“是因为他们的那个人渣父亲吗？”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但言説这态度，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言説点头，将算到的事情和他们说了，并且拿不定主意。

“本来那人有杀人的罪在，我想要出手的，可看着钟灵说想要自己报仇的决心，我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本来，如果她出手的话，也就这几天的时间，就能让那男人进牢房，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