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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多数都是他们自己捡那些父母丢掉的孩子，要嘛养大，为自己所用，要嘛做实验，也能够有用，完全不担心会白养。

她猜测，段明归应该就是被养大的孩子，可能小时候天赋就显现出来了，才没被带去做实验，还让他成了做实验的刽子手。

屠龙的少年，终究变成了恶龙。

“那应劭的案子，算是了结了？”

桑澜点头又摇头，“在官方眼中，算是了结了，但……确实的证据却不好弄，特管局的人算不出来尚平做过的事情。”

如果能够算出来，在当初，那个女生去警局说应劭救过她的事情之后，尚平就已经被抓了。

也不会拖到现在。

言説倒是不担心，“不用担心，即使算不出来尚平做过的事情，只要那些人一直呆在警局里面，总有些害怕担心的人会露出马脚。”

至于给不给特管局她新学会的破障符，言説倒是没想过。

危险太多，多一个人知道，她就少一份保命的手段。

就比如前几日，她回来的路上，但凡没有那个破障符的帮忙，说不定就已经落在金庙的手中了。

现在特管局的人，连段明归和**的名字都知道了，想要再知道些别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那应劭的澄清，在网上公布了吗？”

桑澜点头，“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警方通报了。”

即使尚平做过的事情，算不出来，但有了那几个被言説抓住送去警局的人招供，就已经算是证据确凿了。

至于他自己承不承认，也无非是多一种证明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