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的，没事的时候就缠着董酬问东问西。

董酬有些时候觉得很麻烦，这个时候，裴山就会准备很多边境的特色零食，递给董酬。

“他们不是已经满十年了吗？”

“不是说，可以调任回来了吗？”

“王翔呢，他就这样让自己手底下的人死了？！”

到了最后一句，董酬几乎是吼出来的。

言説没说话，只是加快了移动速度，还递给了董酬一张加速符。

她是可以瞬移的，但有董酬在，她就按照正常速度前进。

结果已经知道了，早去晚去，并不会改变什么。

等到几人到了警局的时候，裴山的尸体已经被盖上了白布。

董酬红着眼睛上前，“你们这是任务都做完了，所以故意搞这么一出，着急喊我们过来？”

“我们人都来了，就别搞这些了吧。”

说着，他伸手推了一把盖着白布的尸体，“这下面躺着的是谁啊，兄弟，该起来了，我们都过来了。”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所有人都不能接受这个答案，却也没办法说别的来安慰董酬。

他们作为裴山的战友，出生入死十来年，比董酬和裴山的感情更深。

他们也希望这是一场骗言説大师过来的玩笑。

可不是。

言説走到王翔的面前，“怎么回事，我们回来的时候，你们不是也调任了吗？”

“难道中途出了什么事？”

但很快，言説又自己否定了，“不对，这里就是内陆的警局，你们是回来之后出事了的？”

王翔没说话，一个站在王翔身边的警官，突然红着眼睛道：“那畜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回来了**，害死了三个未成年！”

“我们和裴山一起去调查的时候，他们身上带着枪！”

“为了救一个居民，裴山没有躲避，那枪正中他的心脏……”

说着，这位警官就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我们在边防守卫，打击毒贩十来年，身边的战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我们都以为内陆是安全的，我们在保护着他们，我们为了保护这些人，家里人十多年没见过一次！”

“可他们却想方设法的带着这些东西回来，内陆竟然比边防还要危险……”

董酬已经掀开了白布，不停的往裴山的心脏位置贴着符纸。

一边贴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