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气恼的离言説远了一些,似乎言説做了什么讨厌的事情。
言説有些好笑,却没说什么。
但等言説离开的时候,郭斯年却非常主动的跟在了言説身后。
似乎这是自从他被确诊为抑郁症之后,第一次离开家门。
一出门,言説突然道:“小豆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吧?”
那一瞬间,郭启年明显感觉到站在自己身旁的弟弟,全身僵硬,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最后突然红了眼眶,大哭起来。
郭启年着急的不行,上前安抚郭斯年。
郭斯年无动于衷,甚至哭的更加伤心难过。
最后郭启年无法,只能看向言説,“大师,我弟弟他……这是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
还有小豆是谁?
言説没有回答,而是对郭启年道:“我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是住在军队那边的职工院的,如果有事可以过去找我。”
然后她走一步,哭的凄惨的郭斯年也跟着走一步。
看着离开的两人,郭启年更是懵逼,都忘记送人。
侧头询问应该和自己一样懵逼的佣人,“张妈,你说小年他这到底怎么了?”
张妈深深的叹了口气,“造孽啊……”
——
军队职工宿舍。
言説的房间是标准的两室一厅。
言説开门进去,郭斯年亦步亦趋。
将门关上后,言説抽出了那张带有郭启年鲜血的符纸,“还以为是单纯的抑郁症,没想到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