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独我……”穆鸿风指着自己道。
“你就只欺负他。”董川海点头道。
“不,前边那几样,我全占了。”
穆鸿风大言不惭一句,接着吃喝起来。
董川海长叹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头顶高空,闷雷滚滚。
董川海瞅一眼夜空乌云,拿筷子敲碗提醒对面道:“你去和那位河神说道说道,两个娃子不懂事,这才坏了他们神道规矩,找麻烦直接找你就行了,冤有头债有主的,作弄下边稗官算个什么事?
你也看到了,兆安城护城河里边那个小河神,得令之后,动用那点儿可怜法力,兴洪作浪一番下来,也就淹个河岸,连带这个时节隔天下个暴雨,看得我真想给他一拳碎去金身,王八绿豆一样的芝麻官,简直不知好歹。
也就是那个小河神不知道在针对你,不然让他晓得你近在眼前,金身不要,也会吓得想方设法跑路。”
穆鸿风洒脱大笑,“小打小闹惹人烦,久而久之,怀源就没了这种心思,究根到底,怀源这种心存‘故国’情怀的家伙,能拿我怎样,会把两个孩子如何?他做不到、不能做,扰我清净,给俩孩子说几句重话,仅此而已。”
最后说道:“随他去吧,翻不了天。”
半夜嬉闹,街上人群逐渐散去,三人也跟着回家。
陈景入乡随俗盘腿坐在火炕上面,遵循老家乡俗守夜。
火炕上面摆着一方暖桌,摆着简单几样零嘴,还带有两壶酒,杜诚武见两个年轻人没了喝酒兴趣,便自斟自饮起来。
杜容横躺在崔英怀里,问道:“你俩后边去哪里啊?”
崔英斜躺在火炕上边,拍拍下边褥子,是个好东西,咋师父不给自己小时候砌一个?估计老头子懒得弄。
闭着眼回话道:“不晓得唉,看小景吧,我这人天有多大,心就有多大,多出来转转,启程归家不知道多久以后,再想出来,更是好多年的事情,不急,不急。”
杜容喃喃道:“我也想跟你们走。”
“啥子?”
彭娥一边纳鞋底,耳朵尖听到闺女的话,“你个死妮子,如此没良心,敢抛下爹娘闯江湖去,你爹那个死样子,近在眼前看不到?还敢去外边胡混,以后可不兴再说这话,小心你的腿。”
杜诚武笑着附和道:“闺女,听你**,咱家没必要出去闯荡,你爹我早年出去也是被逼无奈,没读过几本书,没个功名利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