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而在这群人之中，有一个人头发花白，形容枯槁，行将就木，看上去就像是一截朽木一般，满满的都是迟暮垂死的气息。

吸引林渊的，正是这股气息。

倒不是说这股气息有多特殊，而是林渊从这股气息中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存在。

“江秋白？”

林渊看着那个头发花白的人，略有些好奇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是林渊的的确确从那个行将就木之人身上感觉到了江秋白的气息。

他打量着那个人，却怎么都无法将对方和当时**自己一发飞刀的江秋白联系到一起，实在是因为对方长得太老了。

江秋白虽然受了点伤，但是对方的样子可比这个老人强多了。

“林……林渊……”

出乎林渊的意料，那个老人看到林渊时，竟然张口说出了他的名字。

“……”林渊无语了，他没想到，这个老人竟然真的是江秋白，“你……你怎么成这个鸟样了？”

江秋白和林渊是敌人，不是朋友，所以林渊对对方没有一点同情。

笑话，一个差点弄死自己的人，你还打算笑脸相迎，和对方讲礼貌？

“……”江秋白沉默了，他看着林渊，看了半天，随后闭上了眼睛，当做没有看到对方。

就如林渊对江秋白没什么好印象一样，江秋白对林渊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可以说，江秋白能成为今天这个鸟样，和林渊有着密切的关系。

“说话啊……”林渊手指一勾，几团气流便将江秋白托到了他的身前，“来，说说吧，你怎么变得这么惨？”

江秋白现在的样子很惨，一身修为所剩无几，身上更是死气缠绕，随时可能暴毙，面对林渊的询问，他只是冷冷的说道：“林渊，士可杀，不可辱。”

“真能扯淡，你要是真这么觉得，你早就**了。”林渊翻了个白眼，戏谑道，“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现在的德行，你这还用得着我侮辱你？你自己已经把自己弄成什么德行了。”

“……”听到林渊的话，江秋白没有过多言语，只是他喘气的频率高了一些，原本枯槁的脸上多了一抹血色，“要踏马不是你，我会落到这个地步！”

江秋白愤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