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衣愣怔，没听师傅说过。

碧玉玲又道：“我与夫君，宝珠天尊大人赐予的水心瓶姻缘。”

“师姑。”林洛衣明白了，尊敬呼唤见礼。

碧玉玲点头，轻语：“我与夫君去往云生天苑上册，你一起去。”

“师姑，后辈奉命除魔，不宜擅自离开，有了师姑护持，后辈去往帝都空劳。”林洛衣婉拒。

碧玉玲不说话。

秦牧风说道：“师姐一人我不放心，一起走吧。”

林洛衣轻语：“危机在于师弟，我留下更好。”

“我回来会合师姐，一起回归宗门。”秦牧风不再强求。

林洛衣点头道：“我等候师弟。”

秦牧风点头，弯腰抱起碧玉玲，转身离开了。

林洛衣门外望送，芳心复杂，怅惘，解脱，失落。

次日，林洛衣出行寻觅妙玉，不敢打听，只能寻求撞见。

......

秦牧风踏上旅途，才知忽略一个重要事情，他没有乘坐商船的路费。

碧玉玲也没有，她急匆匆飞来的，没有飞行法器。

碧玉玲的说法，百年来，她从未离开帝都，一生从未独自远行过。

近数十年，碧玉玲处于颐养天年的隐居人生，身外之物尽数送掉。

碧玉玲忌讳耗损，秦牧风不能依赖，念驭水神宝珠，身体湛蓝光辉浮现。

转瞬间，披身淡蓝色盔甲，螃蟹头盔，鱼鳞甲片，双腿包裹蓝色鱼尾。

“水神天衣？你得了水神宝珠？”碧玉玲惊诧，匪夷所思的小模样。

秦牧风抱着碧玉玲，笑语：“你指引。”

他的鱼尾一摆，波涛涌现，形成一片悬空水影。

水影波涛奔腾，秦牧风犹如鱼儿畅游，浮光掠影的横渡水域。

“水神天衣至柔防御，拔升神泉天蚌境界，增幅碧海潮生威能。”玉玲说道。

“我觉得更适合逃命。”秦牧风笑语。

......

某处山清水秀的涧谷，秦牧风停留歇脚。

玉玲坐在水畔，白玉脚丫玩水的轻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