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一指第三个，道：“昊天宝镜，幻仙境中品，克制鬼道，能够发出人仙境威力。”

秦牧风动容点头。

文昌天君一指第四个，道：“蝶梦无量花，一花一世界，你的鬼修炼收，能够成为一个天地界主，纵然虚妄，也不失真实人生。”

秦牧风愣怔，问道：“大君，此宝是不是类似轮回一梦丹。”

文昌天君摇头，道：“大不同，你的修炼虚鬼根基，此宝能让虚鬼轮回人生，排解囚困的负面情绪。”

秦牧风扫视四个玉盒件宝物，迟疑数息，执礼恭谨道：“请天君赐予龟丹和蝶梦无量花。”

文昌天君问道：“为什么不择补天仙甲和昊天宝镜？”

秦牧风回答：“后辈侍姬的龟身成长困难，不容错失，后辈的鬼姬们，需要安抚。”

“拿去。”文昌天君轻语，两个玉盒飞向秦牧风。

秦牧风接过收藏，执礼：“谢天君恩赐。”

文昌天君说道：“你要知晓一个事实，我们比不得龙族强悍，但龙族守着古老规矩与我们平等相处，我们秦氏王族能够被帝族容忍，一半是因为西海龙族的威慑。”

秦牧风愕然，不适应话题转折。

文昌天君冷道：“强者为尊，身为弱者要有生存第一的信念，你年轻，可以热血愤慨，若你为一国之君，面对诸多强敌，你是让大多数人苟活，还是不惜亡国灭种的四方树敌。”

秦牧风莫名其妙，不语。

文昌天君深沉道：“一个修士，生存的抉择容易，大不了拼命陨落，一个族群的生存抉择，会面临了太多内忧外患，人心不齐，我们秦氏大体分成两大阵营，一是自强，二是忠君，你愿意抉择那个。”

秦牧风沉默不语。

文昌天君冷道：“自强，引来帝族和其它王族的敌视。忠君，族群的命运仰人鼻息。你说，不许沉默，是想不惜灭族的自强，还是求得苟安的存续。”

秦牧风说道：“天君，人心不齐，还说什么自强，后辈出身卑微，或许更愿意苟活。”

文昌天君冷道：“你是事不关己，心无斗志。”

秦牧风无奈，坦然道：“天君，后辈真的不知该怎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忍耐底线，有自己能够承担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