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那栋显得有些另类的高楼的最顶层,站在栏杆前看着俯瞰书院夜景的单超良阵阵出神,他的身后没了往日那般前拥后簇,仅仅站着一个杂家的弟子。
“现在她已经醒了过来,你的计谋可没了效用啊!”那个衣着寻常杂家弟子服饰,相貌平平无奇的杂家弟子,看着单超良脸上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
这个杂家弟子相貌及其普通,普通到即便是与他同一个屋子里的人也是叫不上他的名字,普通到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即便看一眼,也是很快能忘记的那种程度。
就是这么一个人,在单超良责令所有人不要来打搅他的时候,来到了这里,而单超良对此没有任何责备之意,只是就这么任其嘲讽。
“他的身份你们调查明白了没有?是否真的是那个所谓的离寻?”单超良撇了撇嘴,转头将问题抛了回去
“还不清楚”这个相貌普通的杂家弟子摇了摇头,然后解释道:“当年的那里确实有着一具尸身不知下落,也确实是一个少年,至于究竟是不是这个人还不好说,毕竟这次我们动用拦截的人手全数折戟而归了,或许是那个女孩子的关系,可那个男子,想来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只不过无从得知罢了。”
“这个少年的年岁可否对得上?”想到了一件事,单超良笑了笑,回头问道
“当时我又不在场,怎么可能知晓。”杂家弟子摇了摇头,看着单超良脸上浮现的一抹笑意,想到了什么一般询问道:“那个所谓的离寻身份上有着破绽?”
“早年间我听她提及过,她有一个弟弟五六岁的样子,那是十几年前,算及起来,那小子殒命的时候也不过十七八岁,如今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年,他入学之时也称自己十七岁,医家的人检查骨龄之后也确认了他的年纪不错,照理来说他如果活着应当及冠了才是,可不是这入学的年龄,这时间可对不上啊!”单超良听着这询问,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末了还笑了笑
“仅凭这一项,影响不了什么问题吧,他们或许还有别的说辞来应对,你这很难站住脚啊!”这个相貌平平的杂家弟子,看着单超良摇了摇头,对他的说辞表示了质疑
单超良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如果这样不行的话,那我也无计可施了,毕竟我已经将我所有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出来,成与不成,有没有什么功效都无所谓了,毕竟我这样也仅仅是为了临了的时候再恶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