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期间杂家的一些人前来探望过,木宵、王森然、芈诛他们武院的人也来探看过,只是他们被老药罐子拒之门外了,倒是白阳和白洛雨这些时日一直没有动作。
瀚州的事情被暂时的搁置住了,白阳和白洛雨似乎是在等着离寻一样,这些时日一直没有出发,瀚州那里等不及书院的人,自顾自的结案了,那个瀚州将军被定下了嫉妒手下的罪名,秋后问斩,如今只剩下了不足一月的时间。
书院对于这档子事,原本是不再掺和的意思,然后书院接到了一桩请求,想要书院从暗中营救,这原本违背了书院不掺和两国事务的意思,可是院长亲自下令,答应下来了这个请求,依旧由白阳和白洛雨他们二人前往,他们暂时也没有什么动作,似乎是在等着离寻与他们一同前往。
外间纷纷扰扰,离寻从噩梦中惊醒,他起身茫然的看着四周的景象,心神未定的他似乎还在回味着梦中的场景。
“您现在的身体已经大致痊愈了,接下来该去面对这些事情了。”老药罐子看着醒来的离寻,拿着一碗水来到了离寻的身前,将水碗递了过去
离寻接过水碗一饮而尽,长舒了一口气,转头问及了现下的情况,“我昏迷了应该有些时日了吧,这些时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单超良现下是个什么情况?瀚州那里是不是已经结了案子,那人要被问斩了对吗?他是不是也让书院的人去帮忙营救?”
“这些时日倒也没有太多的事情,那些人自己做了错事被镇压了下去,瀚州的事情如您所料,那人被潦草的结了案,没有等待书院人前往,他也确实是让书院的人前往帮忙营救了。”老药罐子点了点头,“至于单超良,现在已经埋在了山里的一个角落里了,倒也没有其他事情了,余下的事情,等待着您回来再行解决吧。”
“眼下的书院已经没有了我的立足之地,我也该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了。”离寻起身舒展了一下久未伸展的身躯,下了床穿上了外衣,向着外面走去
老药罐子躬身行了一礼,也没有多言什么,就这么看着离寻离开了这里。
离寻走出门之后,径直来到了闭关之地,打开了那闭关的门户,这一两月的时间,这里一切如旧,桌子上余下一半的阵纸还未书写,另一半还未装好,只是潦草的绑在了一起,浴桶之中已经被洗刷干净,他的衣物也只有潦草的两三件,很好收拾,余下的瓶瓶罐罐也几乎用完了,潦草的收好,离寻看到了那个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