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心宫附近的一间茶舍之中,两个闲来无事的伙计也是和别人一样,凑起了这个热闹。
“赵叔,这外面是什么情况啊!好端端的无心宫怎么会犯了杀业呢?”闲来无事的小伙计,嘟囔了一句
一旁年岁稍稍长一些的伙计,看着这周遭的动静,多年浸染江湖,让他片刻时间就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拉着这个小伙计退到了一个稍显僻静的地方,向着这个小伙计,解释了现在的情况,“外面躺在地上的那几位,尤其是尸身健全的两个,身着锦绣白衣的是瀚州漠驿的长老,身着旧时大夏制式黑衣华服的,近来在中州有些名望的五福客栈副掌柜,这两个人在江湖上也是有着几分名望的,余下的更不必多说,少说也是一个小宗门的门脸任务,往大了说都是当的起一城的头脸人物,他们殒命于此,无心宫即便是释家的祖地,也是担不起这个擅杀的风言风语,我也是瞅不好现在的情况,只能瞎猜一下了。”
“那您给说说,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那小伙计瞅了一眼外面那剑拔弩张的模样,开口问了一句
年长者也是没有避讳什么,将自己所想说了出来,“其实这件事倒也好说,没有这么麻烦,这十几位都是擅闯无心宫觊觎释祖金身的人,以我看来,那个人受过无心宫的恩惠,所以借着这次,帮无心宫解决一些事情,还了释祖的恩惠,仅此而已。”
那小伙计还是一脸疑惑的模样,“以您这般说,那年轻人是要以命抵还啊!沾染了这么多人的血,洗干净就想撤开不现实啊!”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说实在的,要是能为释祖而死,纵然是我也是欢喜的,可惜遇不到这个机会啊!”年长者瞥了一眼人头涌动之间的那一处空白,看着那个与众人对立的人
“那释祖何至于如此让人痴信?不至于如此吧。”这年轻人听到了这稍显年长者的话语,有些不愿相信
“不至于如此?对,不至于如此。”年长者似乎不愿解释一般,岔开了话题,“好了,该忙活事了,不然老板该骂人了。”
一叶障目,不见钦天。
客栈之外,离寻面对着周遭这一众江湖人毫无惧色,眼前的这些人只不过是些个小鱼虾,那些大人物们,还没有动作呢。
一个身着门派服饰的江湖人,看着离寻发问道:“阁下是什么人,这一众人不是出自阁下的手笔吧?”
“我若是我诛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