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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无可厚非,数千年时间,足可以让很多人忘记过往,忘记曾经的那个帝国有多么的辉煌,也忘记了有那个人,有那个帝君,有那些毅然赴死的朝臣,南离如今的脊梁,似乎真的被踩断了一样。
从始至终,身为他后人的孔昭明,所思所想,所求的,其实也就是一个与楚问天谈判的筹码,借此开启南离仕途,至于之后他们的诉求,离寻其实并不想知道。
离寻之后要做的事情,与他们的诉求,其实息息相关,那些事情也是柳若离放不下的心结,虽然他没有说起过这些事情,但是离寻清楚,千年之前他就想要这样做,也得到了一个许诺,只是还未实践,如今又是千载,很多事情必须要去做了。
一时间也都没有再怎么言语了,孔昭明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言尽于此,多说也无意义,他们就看着远方的景象,思绪驳杂。
耶沓洪明把峰峦遣使迎进了那皇城之中,没多会儿,街巷之间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离寻收回了远眺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孔昭明,“距离天泽地渊其中东西成型,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期间我要去做点别的事情,不然我不放心如今的情景,还请见谅。”
“一切皆由您来安排,我们也可听凭差遣,这是信物,若是有需要,尽可传唤。”孔昭明听到离寻的话,也没有犹豫什么,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离寻。
“那就谢谢了。”离寻接过令牌,也没有犹豫什么,闪身消失在了这里,“此番还有要紧之事,我就先行离开了,告辞。”
“慢走!”孔昭明看向离寻消失的方向,微微点头。
站在一旁始终不曾开口的关乐居,来到了孔昭明的身边,皱着眉头不解道:“你话里话外的意思,与先前和我们说的,不一样啊!”
“说出那种话,他这种不知我南离气节为何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信,索性就往那最浅薄的东西上引导吧,这样也能为那些人找到最基本的诉求,至于我们自己,旧日志向,诉求不能忘,也不敢忘啊。”孔昭明淡然的说着这些话,眼神之中带着感慨的意味。
身为孔家子孙,即便是旁支血脉,那旧日的气节又怎能忘却呢?身为旁观者的离寻,即便那个引起祸乱之人诉说再多,他身为苍皓之人有怎么可能知道,南离之人心中的气节,那根脊梁即便再怎么践踏,再怎么磋磨,也断不了,他们曾经的先辈可以不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