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的所需,是不是也就不用开战了?”离寻依旧是以第三者的角度,试探性的问着这些话。
这话一出口,眼前这个管事的火气更大了,他咬牙切齿道:“就太玄的那帮子**,从来都没有守信过,当年就是他们率先反叛,致使联军失败,我们损失了大片的土地,他们一开始说的倒好,什么会给予补偿,什么会每年的粮草军需交给他们解决,修炼资源他们会供给,可这些话兑现了多少,又兑现了多久,历历在目,他们的话,鬼才信。索性就拼一场狠得,刚好也有着敕令的禁制,就让他们看看,我地垒是不是他们眼中的纸老虎。若不是我现如今精力不及少年,定要上阵杀他几个来回,让那些太玄的弱犬知道,我地垒不好惹。”
管事的也被激起了火气,对于离寻没有什么防备的说着这些话,这倒不是管事的没有心机,只是他与离寻接触之下逐渐褪去了防备,也是没有了什么顾虑,时常和离寻谈及这些事情。
从另一方面讲,整个地垒之中的人,大多数也都是这么想的,无论男女老幼,无论是位高权重者,还是寻常百姓,他们对于太玄,更多的是一种烙印在了骨髓之中的仇恨,这种仇恨无法消解,也无法根除。
负责称重的伙计看着闲谈的两个人,开口报上了称重的结果,顺带的报上了价钱,“十六石谷子,百斤干草料,一共十二个银通。”
思索着事情的离寻,听到伙计的报价,点了点头,没有提出什么异议,“那也好,就按照这个价钱算吧。”
“那就跟我来结算吧。”管事的见到离寻这样,也是习惯了,对离寻撇了撇头。
拿到钱之后的离寻,没有着急的去找回自己的马车,看着要把他带回去的管事,“接下来我要去别的地方一趟,事出紧急,车马我暂时是用不上了,所以就暂时留在了商会之中,若是我回不来的话,那就送给你们了。”
“那行吧。”管事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谢过了。”离寻道谢之后离开了这里。
离开佣兵商会之后,他低头无视了身边之人的招呼,匆忙的走进了一个暗巷,灵力涌动之间,他换上了一身旧日的衣衫,他脸上的面覆也摘了下来,走出暗巷之时,他已经从徐问重新变为了那个离寻。
他抬头看向了远处的一个方向,手上也多出了一个东西,从甘汜手上拿到的那一串珠子,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