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如今少赚一点就开始哭穷了,怎么滴,来这里逼老大的宫啊?”那阴阳怪气之声出现之后,一个直性子的掌柜当即怼了回去,言辞之间,不留分毫的情面,出言就戳破了一切。
“你放屁!”
“切,恼羞成怒了不是?少隔着哭穷。”
“说的好像你没干过这种事一样,怎么现在开始这么了,恶不恶心呐,呵忒。”
······
这一场从原本的争论,转变成争吵,甚至于要大打出手的一场会议。
坐在首位的西乞疾,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
他像是等待着什么一样,就这么坐着,手上握着一块传讯符石,无视了周遭人的争吵。
“咳咳。”自始至终一言未发的西乞疾,在传讯符石亮起了光芒之后,低声咳嗽了两声。
也是这两声咳嗽之后,原本吵闹的议事厅之中,在顷刻之间,安静的像是落针可闻一般。
在这死寂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西乞疾站起身来,年近六旬的他,像是仍在壮年一般,素白色的布衣之下,体态和谐匀称,隐约之间还能看到他腹部的块垒,面容上哪棱角分明之间的儒雅意味,将他衬托的像是一个年近而立,还未中举的秀才。
“光是吵架,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也就没你们什么事情了,有几个人你们的小动作,最近少做一点,都是跟着我起事之人,我给你们一些面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了,余下的我也没什么多说的了,退下吧。”西乞疾不急不缓的说着这些话。
只是寥寥几句话,有些聒噪的人,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他们的这个大老板,向来是个不喜欢多言的人,所信奉的也是能做不多说的信条。在场之中的人都见过他那雷厉风行的手段,那些不服之人的下场,也怪不得他们汗流浃背。
在西乞疾说完那最后一句话之后,这些人几乎是没有丝毫的停留,眨眼之间一个个的都离开了这会议室之中,只留下了西乞疾一人。
手握着符石的西乞疾,呆坐了许久,拿起符石,对着那不知名之处,不急不缓道:“有些事情,我是记得的,这份恩情我会想办法还的,他要求的事情,我也会尽量的办到,不需要过多的提醒。还有就是我的条件······”
“唉!”